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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杀人大厦的内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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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展开,简直就像是未来的展开,与那个时候在超市委托给治冶木桑的限时贩卖之间有巧妙的伏笔联系着……,在她那里存放了一晚上食材,就像预先的存款一样,讽刺的让第二天午后的自由时间,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free time/*指自由发挥*/。



所以说这次总算,不会有人来问我的自由时间在做些什么了吧……,不然没有自由时间的工作的话,追踪调查连环杀手这样与众不同的游戏,下定决心的我怎么会等到周末呢……,是命运决定了我和veildeman之间终有一战啊。就目前来说,要不得不和姐姐率领的取材团队所想象的产物而产生的架空的怪人来战斗什么的,恐怕就连命运都要称其为十分珍奇的事了……,就算牵着红线过来窃窃私语我也不介意哦?



但是,比起来说我是怎么度过周二的午后,在这之前,按顺序来讲,不先说说当天中午发生的事是不行的——『睡不就好了』什么的,说得像无职的我没有背负着一点责任,或者一点义务一样(要是早上不赶紧的话,家人就会挨饿,这样的出逃无论是什么样的规则都抵消不了),不仅如此,作为迟到狂魔的十七岁的最小的妹妹,在今天,竟然发生了能够顺利的形式化的按时登校这一震惊的事实,不预先好好记录的话就算不上公平了。



虽说不迟到一天左右的话现在的评价就覆盖不了之前的,不过,不好好评价还是不行的。



「喂喂,怎么回事啊,多云酱?是对于使用高科技机器的游戏,终于玩腻味了吗?总算察觉到这边是现实了啊。哥哥等这时候可是等好久了。来,钓鱼去」



「高科技这种可是旧时代的人才说的话,老哥。而且为啥钓鱼是代表现实的活动啊。我不是说了要去学校的嘛。哎呀,不知道为什么我都很在意那件水手服。导致没能集中注意力在游戏上,所以想着不如先三下五除二把它给解决了。」



「三下五除二——水手服?上吊子酱穿着的那件?」



竟然说是能扰乱重要重要重要重要的不得了的电子运动的集中力的杂念,我对于发过来的照片,能够改变这位电脑侦探的日常还能如此令她在意感到十分吃惊。



但是,之前不是说特定不了吗?



「嗯,之前说是特定不了的,现在依旧特定不了。这个状态没有改变。所以说我才会去学校,想着问问周边好好上学的女高中生」



「居然说出了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好好上学的女高中生什么的,这不就是第一步嘛。通向真正人类的。拥有自觉可是很重要的。因为依存症可是会否定的病呢」



「因为有放出豪言壮语的朋友说自己网罗了包含海外设计在内的全部初中女生的制服,所以即使这朋友是男的,我觉得也可以见见面」



「原来是这样……,第一呢,和这个男的断绝联系。第二,初中女生这条线,可以不去调查了。根据担当的护士小姐所说的话,上吊子酱的推定年龄是十七岁」



我忘记在群聊里追加这个情报了……。



而且,所谓海外制服。



仅凭去掉布袋后淤红的脸来看,上吊子酱应该是不属于旅行者或者留学生这条线的……,不过对于日夜里在地球上结交朋友组建团队,所属于一直以来都在为世界的和平作出贡献的全球范围内的自警团的妹妹来讲,她的视野也是全球性的。我们的着眼点不同……,确实,因为装备在眼前的护目镜也不同。



「我虽然是想着不会,但那个照片应该没有给同学们相互传阅吧。这世上可没有真正的朋友哦」



「我可是懂分寸的,和老哥不同。也和哥哥不同。但是,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呢。该怎么说呢,或者说该怎么办呢。虽说不是很清楚,但感觉这件事是属于我的专门领域里的」



专门领域?嗯,与女高中生有关的事要找女高中生去问,这是很正确的理论——最初我就是这样考虑的,而且要是多云酱从早上就朝着学校走去的话,作为没有在那条路上走过的哥哥我,



「不要被无聊的推理游戏迷得神魂颠倒了,还请认真地努力工作,工作」



当我什么都没说。



大体上,对于推理游戏这种无聊的东西,痴迷得最深也就是我了——顺带一提,在假想世界生活着的最小的妹妹,对于姐姐在群聊里发的『veildeman』这个词,基本上是毫不关心的。对于这位十七岁的VR侦探来讲,意大利的巨匠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完全就不是什么。



这么来说的话,看起来姐姐设下的陷阱所要引诱的,就只有我罢了……,毕竟是专门为我而做的陷阱,说当然也是当然了,但无论是其他的谁,连『这是啥?』这样的一句话,都没有回复。这种无回应的情况,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诶?大家都知道的吗?像是这样。



实际上的话,是家里长女的TV节目再次适当的拒收了煽情的东西之类的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比起存在也很奇怪的双重意味上的怪人veildeman,探求至少是真实存在着的上吊子酱身份的多云酱的身姿,跟我比起来是要远远健全的多。



当然,由本人来告诉我们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是到现在我还没有收到医院的联络……,虽然有绝对的保证她不会有后遗症的残留,但是持续保持着昏睡状态的这种不寻常的状态,我本来应该落下的不安又重新回来了。



要是把从姐姐那里得来的情报整理之后来作为警戒警报的话,由我这边联络医院,说有假装艺术家的名为veildeman的连续杀人犯,会来袭击也说不定,所以请加强对患者的警卫防护,这种话相当的莫名其妙,是行不通的。我也不想被人当成是奇怪的家伙,就算再怎么说有着牵竹奶奶的面子——或者是夜霭的。这种意义上的有面子,是正如文面上一样——是有界限的。



关于这一点,我姑且还是向牵竹奶奶确认过了的,



「那个医生说了没事的话那就没问题,真云君」



被这样开导了——如果是那样就好了。



本来还想向权威的法医打听一下更详细的根据,对于在身体状况不好的意味下和上吊子酱不相上下的祖母来说还是不能太过勉强她。



要是到了明天甚至后天,上吊子酱还是没有苏醒的话,那个时候再来聊聊——什么的,这样的未来我是不想想象的。持续着昏睡状态,难道不是和我的急救措施的不完全有关吗,我老是忍不住这样去想,既然对于无可奈何的事情如此在意的话,逐步调查怪人这边好像更好。



对了,还有一件需要补充的,我家里还有一个迟到狂魔,在护士桑那里面子很管用的有名的我的弟弟,今天也普通的睡过头了——离这位未来被瞩目的年轻演员变成和我一样无职的日子,恐怕不远了。



2



虽说叨叨的太多会让人误解,但身处新闻主播这一立场的姐姐所提供的情报,就算是用恭维的话来讲也谈不上很丰富——而且,更加不幸的是,我仅凭这一点材料,就特定出了经由veildeman之手所杀害的第一个被害人。不夸张的来讲,要是没做到这个的话,在午后的自由时间里,我本可以优雅的度过一个散步时光的,这世上还是不能事事顺心啊。



话先说在前面,这次特定成功的经验,对于说明我的推理能力很高实际上一点帮助都没有——这件事或许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但也不是除我之外就没人能做到。



再次事先说明,从别的角度,也就是说在早饭的时候从不良警察的哥哥那里获得了情报这件事也没有发生——确实哥哥言出必行的,和管辖着单身母亲杀害事件的警察署(里面的,拘留所里的)友人取得了联络,详细的调查出了新闻库里所没有的,但它彻彻底底的只报告了单身母亲杀害事件这一件事,对于验证作为连续杀人犯的veildeman的存在性没有一点帮助。



倒是有一件,与其说是奇妙的,不如说是令人恶心的事,这一件事它仅仅是偶然的呢,还是有意图的呢,现阶段还无法判断——这个变数是否对于数据库的组建有好处呢,目前就把它按下不谈了。



所以,目前所知的是婴儿没受一点伤,在分开生活的祖父母那里,也就是被害人的娘家抚养着,可以说让我担心的事减少了一件吧……这种程度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是这样的嘛?这样一来,疏于交流的娘家,为了见到孙子,而合谋把女儿杀掉的假说,不就不成立了嘛」



说的真讨厌呢这个长子。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这么讨厌的话?这种假说成立什么的,你怕不是见过太多世间的阴暗面了?不过想要验证veildeman这种无条理的假说的我也不应该说这种话吧——但是,追寻所有的可能性正是警察所要做的,这也是,电视从业者所要做的吧。



要经常强调这只是个假说,不忘记这一点才是很重要的——也就是说,切记不要忘记我自己是游击部队这件事,要与取材团队的本队保持一定距离,用冷冷的视点和冷冷的姿势来追寻veildeman是很重要的。



假说的验证——这一命名为veildeman假说的验证。



那么,不依靠姐姐的帮助,也不依靠哥哥的帮助的我,是如何特定第一个事件的,终于到了要说的时候了,这种按顺序来讲述这种事,改变它什么的我是不会做的。



按部就班?/*原文为手顺を踏む*/



想想这句话真是奇怪呢。踏着的话应该是脚吧——但是,做事主要用的是手,所以想要订正改变它也是很困难的……,也就是说,要找出单身母亲杀害事件和上吊子酱杀人未遂事件(假)之间的共同项,并把得到的依据作为条件,在数据库里检索。虽然吹奏野家独自的数据库特化了事件性,不过基本上和网上来源的没差。



检索条件有四个。



① 就在最近,这周边发生的,



② 使用布作为凶器,



③ 被害者的脸被布遮住,



④ 未解决事件。



之所以条件不是湿布盖住被害者导致窒息死,我这样解读是因为姐姐只说了『大体上正确』——所以说就算用这个严密的条件来锁定,也不能精准命中,不如完全用模糊的条件来检索。



真是个暧昧检索的家伙。



没想过这样会很快的找出答案,我的目的是把大量符合条件的事件,更加详细的分类,而后从可能性高的事件开始一个不漏逐一击破——在我知道这样子效率很低的情况下。但是,看嘛,把绝对不会发生的可能全部去除之后剩下的可能性,就算看上去再怎么离谱,它也是真实的,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吧。我的目的就是采用这种贤明的消除法,愚直的进行这一挑战——但是,检索结果是零件。



阿勒?



喂喂,全部的可能性都断绝了那该怎么办啊……,难道说有关veildeman所为的第一事件本身就不存在?



稍加思考,在不值得谦虚的反省之后,我把检索条件的第二条和第三条给取消掉了……,思考下就能知道,就算是单身母亲杀害事件,钝的外伤是使用冰冻的毛巾造成的这件事不也没向公众公开嘛。



『除了真犯人以外其他人绝对不知道的秘密』。



秘密的暴露……,这是自白能判定为铁证的搜查手法,也就是说为了能让知道这个杀人手法的人,判定他等同于犯人,和屈服于现实不同的,情报的遮断……,这不局限于把发生的事情不全数发表出来这一种。



所以索性,就把最近的未解决事件,全部抽出来——在这里面,要是能找见与veildeman有关的事件就好了。采用这种办法的话,不仅是第一事件,可能会发现姐姐口中的第二事件也说不定,这样来看就没什么好困扰的了。不如说还省了功夫,正合我意——本应该是这样的,但又发生了奇怪的事。



虽说这次检索结果不是零,但也只是不是零罢了——在这里最近,具体来说的话在这一年间,这周边所发生的未解决事件,仅仅只有一起。



被害者的名字是云类鹫鹰子,年龄七十九岁,独自一人生活在面向高龄人群的大厦里,在三个月前的夜里,就寝时不知被谁袭击致死——犯人至今未被逮捕。



除此之外发生的杀人事件,全部的犯人都已经被逮捕了——这是突出包含哥哥在内的,日本警察十分优秀的检索结果,我为自己是国民的一份子而感到非常的自豪,而且像这样,仅有一件的话,这个事件是否是姐姐所说的第一事件,就不得不去调查了。



这可真是,做过头的消去法啊。很难说这是个好过程。



而且呢,是否真的与这个唯一的未解决事件有关系,也还留有悬念……,没有使用布作为凶器的情报,也没有被布给遮住之类的情报。何况,是湿的毛巾导致的窒息死之类的情报皆无。就只是说了个『被袭击』,死因都还没公开发表……,为了盗取钱财这种各种各样的可能都说不定有,仅凭这个概要出发,就感觉是现在假想出的veildeman所为,这是很困难的。



这就是所谓的,由于种种原因被社会所隐瞒——虽然数据库上没有登录,对于属于报道机关的姐姐而言,总应该会知道些详细的东西。



但是,这样的话,第二事件该会是啥?



说到底,发生了杀人事件之后自己隐瞒起来这种事还是做不到吧——在现代社会里,怎么样也做不到完全隐瞒。假装成事故或者自杀的杀人事件,在某地发生的话到底在哪——要照这样子,把它的可能性探清为止,必须马上着手大量的数据。



如上所述,消除法进展的太好也是个问题——又不是不擅长数字技术的高山爷爷,就算不想使用太古老的词,计算机所能做的还是有限。而那个VR侦探又在之前就出门了。这样的话,果然实地调查是必要的。



在调查中第一事件的同时,也能入手第二事件的线索,这样如同智能RPG的展开,就算发生了我也并不是很期待。反正,在平日午后的自由时间里,同时调查二件以上事情什么的,是做不到的。



要做力所能及之事。



这样的话能做的事就会增加。



3



仅有一件的未解决事件,被一下子给特定出来了,像这样可不能让人骄傲——况且,要是没找见二件以上的事件就更不能骄傲了。



无论是正因为我才能做到的事,还是除我之外就做不到的事,都不存在。



这样的话就算这个任务完成了,我的姐姐了解了它的危险之后,即使是作为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一环,也不会把不肖的弟弟召为游击部队的一员——让您久等了,不受立场或者职务的约束,除我之外就做不到的本领发挥,就在此处。



虽然这么说,说实话这也不是我能驾驭的工程——要是有这样的本领的话,我也发挥不出来。就像好孩子不要模仿那种的一样。会变得不能够就职了。



进入到特定到的杀人现场。



也就是被称为不法入侵的这一步——不法,这是令人讨厌的词啊。



虽然说出了不受立场或者职务的约束这样的豪言壮语,但我作为检察官和律师的儿子,推理作家和法医学者,律师一族的孙子,警察和新闻主播的弟弟,侦探演员和电脑自警团的兄长——就算不是这样,我也绝对不会做不能犯的犯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