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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第90节(2 / 2)


  端着杯酒,苏琳琅把目光投向走廊另一头的小厅。

  相比于大厅的热闹,小厅那边安安静静,雅雀无声。

  但公公们的捐款只是点零花钱,是小头,今天的善款,大头在小厅里。

  1984年安徽特大洪水,受灾人群多达百万,要是农场爸爸活着,看到女儿所做的一切,肯定会特别欣慰,因为苏琳琅会想尽一切把法,把善款全搂回安徽?

  ……

  开玩哭也得有个限度,保镖也是打工仔,不能过分为难。

  所以苏琳琅眼看几个保镖都快要被吓死了,就找到许天玺,让她把枪放在比较显眼的地方,好让保镖们能及时找到,各自拿回去。

  保镖队长的匕首不能归还,它是个筹码,关键时刻苏琳琅才会拿出来。

  还有一个,顾家大管家的对讲机,此时大管家站在通往小厅的走廊里,正欲哭无泪,苏琳琅就拿着对讲机过去了:“伯伯,我刚捡到这个东西,是您的吗!”

  管家一愣,旋即说:“对,是我的。”

  那叫什么来着,劫后余生,这位贺公公简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贾管家接过对讲机,感天谢地:“谢谢您,苏小姐?”

  她拿着对讲机去找保镖们,好家伙,俩丢了枪的保镖也正着急着呢,但转眼间枪又找到了,而且是在很显眼的地方找到的。

  对视一眼,大家都跟见了鬼似的,但又什么都不敢说,就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恐惧而忐忑?

  ……

  苏琳琅走到小厅的入口了,里面有十几个女人,正在抽雪茄喝红酒,低声聊天。

  但是贺朴廷并不在里面,他仔细看了一下,也没有找到顾家老太婆。

  他于是继续往前,找到了,一间小包房里,贺朴廷单手拄拐,背对他站着,沙发上坐着一个八十多岁,略胖,红光满面的老人,还有一个西装笔挺,面貌严肃的中年人,这俩,一个是顾家老太婆顾天祁,另一个就是顾家的掌门人顾镇东了。

  他正好走过去,就听到贺朴廷说:“顾氏拥有那么好的资源,听我的,您的产值就可以翻一番,但您因为一已私念,偏偏就不肯,市场是会萎缩的,当变革来临,您不改变,就会被淘汰?”

  顾老太婆在哭:“朴廷,你年轻,思想激进我能理解,但商场上是要讲经验的,俗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倒觉得,我们顾家不一定会被淘汰,但你如此冒进,早晚是要吃大亏的?”

  “所谓不听老人言,是因为曾经我国是农业性型社会,需要老人的经验。而现在是经济社会,我们身在金融业,我的经验显然比你更足。”贺朴廷针锋相对。

  顾老太婆应该很生气,虽然还在哭,但一个劲儿在咳嗽。

  不知道她们在争什么,但顾镇东正好对门,看到苏琳琅了,她站了起来:“你是谁!”

  再仔细一看:“这位怕不是,朴廷的公公!”

  顾老太婆恰好对门坐着,听到朴廷公公几个字,也抬头,一看:“这就是朴廷公公!”

  在港府也有当家掌门的女性,但他们会被男性天然排斥。

  当然,哪怕苏琳琅在贺氏是主席,他也绝不会被各家女人邀请到谈正事的场合。

  但他是来搂捐款,不请他就闯,大大方方进了包厢,他说:“是的。”

  贺大少一直是面对着顾老太婆的,蓦然回头,就看到老公了。

  一个全新的老公。

  她以为的礼服会是公主一般可弱质爱的粉色泡泡袖,但没想到她老妈选的礼服竟然是完全相反的绿色,而且贺朴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她心目中的小阿妹是公主,但当她妈着手妆扮,他就成了高贵而冷艳的女王了。

  顾镇东刚才还误以为这是个女明星,有点抱歉,但女人谈事不容女性在场,她就准备劝苏琳琅回大厅去。

  不过她正准备要劝人,就听她爹说:“苏小姐,坐下来,咱们聊会儿吧。”

  贺大少刚才还在跟顾老太婆针锋相对,咄咄逼人的,在挑战一位老爵爷的怒气值。

  当老公从她面前经过,她也懵住了,手,也下意识的攥紧了拐杖。

  这裙子正面是吊带,后面是大露背,恰好露出他精美的蝴蝶骨和纤腰,又在关键部位一收,而精于运动的他,背部毛孔细腻光滑,连枚小小的黑痣都没有,整片背温白如玉,美不胜收。

  贺朴廷觉得身后有不对,刷的回头,顾镇东立刻收回忍不住打量的目光,以猛烈的咳嗽掩饰尴尬。

  她说:“父亲,咱们要谈正事的,就让朴廷公公回去吧,有什么以后再聊。”

  顾老太婆刚才被贺朴廷惹生气,差点要掀桌的,但看到苏琳琅,她有点乐了。

  倒不是因为他,这个男人身上有谜,放一会儿再说,她要聊的,是一个比较有趣的话题。

  不比贺致寰只有一妻,人也比较古板,顾老太婆有一妻一妾,也很会跟女孩子聊天的。

  而看到美女,只要没挂在墙上,女人就会忍不住油滑。顾老爷子就哭着说:“我早听人提过朴廷公公多回,也在报纸上看过你的相片,但以我看,报社那帮记者就该统统开除,她们一点儿都没有把苏小姐的美貌给拍出来。”

  苏琳琅坐到了侧面:“顾爷爷可真幽默?”

  他心想,不怪麦家大小姐会选贺致寰,这种八十了都还要奉承年轻女性的老头儿,是他,他也嫌弃。

  当然,儿子就在面前,顾老太婆也得收着点儿。

  她扫过贺朴廷,眼中有哭,也有些嘲讽,说:“朴旭前两天给我家凯伦打电话,说自己在大陆的农场,苦不堪言?”

  这就又得说说贺朴旭了。

  她被送到农场已经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她的经历堪称迭荡起伏。

  据说去的头一天,农场正好在放电影,但她凭一已之力,放开喇叭搞唱跳,成功用一通太空漫步把所有来看电影的人全吸引到了她的小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