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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开房-包夜玩男人(1 / 2)





  聚餐时,神凌耀又对哥哥笑脸相待了。

  上菜后,她夹了一筷子,想也不想就递到了哥哥碗里:“你怎么又瘦了,多吃点。”

  从小到大,神凌耀第一口都喜欢先喂神卿卿。如果是在家里,她会干脆送到他嘴里。

  不管什么菜,最好吃的都是第一口。所以她要让给最爱的人享用。

  ——那个人不吃也得吃。

  只要不触及核心利益,她对自己喜欢的男孩向来疼爱有加。然而神卿卿锋芒太露,时常激发她的危机意识,头疼远大于爱惜。

  面对如此犀利的竞争者,她只可能拉起警戒线,握剑回到作战状态,而不是软绵绵娇滴滴地摘掉大脑同他恩爱。

  不然?

  等着被对方轻蔑地甩在身后?然后再祈祷对方良心未泯,想起她才是主人,回头伸出援手扶贫?到时候她是不是还得对他感恩戴德,一脸崇拜地说哥哥真厉害?可惜她这辈子只会在一种情况下这么说——阴阳怪气的时候。

  她赢了,进入安全区,或许会逗逗他调调情。若是输了,眼里心里的高光也就没了,看什么想什么怕是都索然无味。

  收餐时,看到哥哥捏着小镜子涂唇釉补妆,神凌耀盯着他眯眼笑:“宝贝吃好了?”

  “嗯”。神卿卿抿唇应下,因为那一声久违的‘宝贝’睫毛微颤。

  好暧昧。

  但是用这种轻快的语气说出来,哪怕是当着老师的面,似乎也没有很出格,反倒很自然。他是否能将这理解为某种隐秘的调情?老师也是这出邪恶play的一环?

  明明私下骂他是狗,有人看着,却又能亲切地叫他宝贝。有的人,常备两幅面孔。虚伪圆滑,冷漠无情。

  一般来说,受方都会觉得不甘心吧?他却不讨厌这种感觉,任人揉捏,没有露出马脚。

  毕竟,哥哥就应该让着妹妹不是么?

  这让他感觉她们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件事发生以前。

  男孩习惯性地用指尖轻按嘴角。宝贝……宝贝、宝贝……

  这几个月,他常在夜里吞吃自己的手指,幻想是在激吻。想象自己正被少年压在身下,深吻到喘不过气来。这是她惩罚他的方式。他想逃跑,却渐渐沉溺于欲望,挺腰振动与她厮磨,不顾身份,就像情投意合的大人一样做那种事……

  脸泛起热意,他好像又发春了。梦想近在咫尺,端不住心痒难耐。

  所以刚才即便被泼了一脸水,他也能像个没事人一样,问神凌耀要不要搬出宿舍,跟他去外面住。

  同居以后,他会好好照顾她的,就像过去那样。

  【等你拿到绿卡再说。】女孩的语气里透着犹豫,像是对群居生活有所留恋,或是被什么人绊住了。

  这点他倒是不担心,论情谊,没有人比得过他这个青梅竹马。她肯定会更偏心他的。

  神卿卿盯着镜子,用指腹抹去溢出下唇线的薄红,确保妆容恰到好处。这些动作已经刻入肌肉记忆,无需思考就能在任何场合抬手做。

  他非常在意容貌。之前惨遭泼水的时候,唯一的顾虑也是这张脸。

  分开又重见,就像是一场令人恐惧的冒险。人的审美是与时俱进的,万一凌儿忽然觉得他不如记忆中的好看,美貌打折,产生落差感怎么办?

  人生毕竟不像小说描绘的那么理想纯粹,为了维持这段关系,他一直戴着镣铐跳舞,小心观察,随时反思。想像童话故事里的佳人那样登台演出,背后需要付出很多心血和努力。

  美,就像肉眼可见、唾手可得的金苹果,极具诱惑力。只要往脸上稍微抹点东西,颜值就能得到质的飞跃,为什么不做呢?

  只要他吃下这个苹果,主人或许就会想吃掉他了。她不来吃,他的存在就是没有意义的。

  跟导师道别时,神凌耀还搂着他的肩膀,同他挨得极近。

  “宿舍在哪?我送你。”她很淑女地问他,风度翩翩。

  “想去开房。鸡鸡痛。”神卿卿钻到她怀里小声求爱,语不惊死人不休。

  “……过来之前没有自己解决?”

  “又想要了。”他没有被少年眼里的冷漠劝退,厚着脸皮举起手舔了舔食指指尖,几乎是明示了:“给凌儿这样,要么?”

  是他惹她不高兴了,是他毁掉了过去,他要抓住一切能讨好她的机会,弥补自己的过失。

  而神凌耀没有躲开,坦然迎上对方炙热渴望的目光。半个学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也一直在忍耐。

  早就想玩男人了。

  想对会藏起犄角獠牙的心机坏种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想看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不能光冷着,她也要给他令人窒息的怀抱,让他晕头转向。神凌耀当街用掌心捂住了哥哥的嘴:“来啊,贱东西。”

  他说的不是这样。不过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