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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2 / 2)


  嘴上嚷着要睡他,实际上被他操的时候都不敢看他。

  可真的操得爽了,她又淫而不自知,浪得让人想吃了她。

  他喜欢傅如雪的每一个样子。

  她翘起屁股,被他的戒尺打上去,臀肉抖了抖,下面的花穴翕张着吐水。

  何君酒给她戴上了眼罩:“乖。”

  她看不到东西,有些害怕地叫他:“何君酒········”

  “叫老公。”

  “老公········”

  她的声音颤抖着,想努力贴过来。

  何君酒的手贴在她脸蛋上,冰凉的戒尺贴在她臀肉上:“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她乖巧地认错:“我错了。”

  “错在哪里。”

  她说:“错在不乖。”

  黑暗中听到了他的嗤笑,因为看不到,一切感觉都被放大了,她不知道戒尺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精神绷紧了,讨好地亲他的手。

  “错在不该逃走。”

  他的戒尺落在了她的臀肉上,啪地一声。

  也敲在了她的心上。

  她嘤嘤了两声:“我不走了·······老公·······”

  她的臀肉娇嫩,他没用多少力气,一道清晰的红痕已经浮起来了,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色情诱人。

  她屁股上还有之前留下的巴掌印。

  看上去就让人想蹂躏一番。

  他的呼吸有些沉,拉着她脖子上项圈的链子,在手上绕了一圈扯紧了,她仰着脖子,脖子很细,像引颈受戮的白天鹅。

  他却觉得抓不住她。

  戒尺又打在她的屁股上,这回他用了力。

  傅如雪痛呼一声,脚背绷紧,脚趾蜷起,跪着的姿势也变了,不安分地想躲。

  跟着一下又打在了她屁股上。

  她呜呜嘤嘤地往旁边躲,戒尺打偏了。

  她敢躲。

  何君酒手里的戒尺又追着打在了她屁股上,这下她叫了起来:“老公——别打了——好疼——”

  何君酒不听她求饶,手里扯着的链子又紧了一圈儿,把她拉得更近了。

  她两只手被手铐绑了,捂不住屁股,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很没有安全感地叫他。

  “老公在。”

  他的声音低沉蛊惑,带着病后初愈的喑哑:“咬着。”

  他的手掌卡在了她的唇里,傅如雪的唇贴在他手上,呜咽得像条小狗。

  屁股上被温润的大手掌住,抚摸轻揉。

  她舒服地发出鼻音。

  “还跑吗。”

  她叼着他的手摇头:“呜呜呜——”

  “乖。”

  何君酒的心好像也被抚平了,他低头骑在她身上,下面的东西缓缓推了进去,贴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小雪。”

  她安心地和他耳鬓厮磨,耳朵蹭他的脸,被他的唇轻吻,偏过头去找他的唇。

  “亲——要亲——”

  何君酒满足了她的小小需求,亲吻了她的唇。

  她也会满足他的需求吧,留下来,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