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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就是H(2 / 2)


  看她雪白的皮肤染上樱粉,看她双乳娇颤,小腹不自觉痉挛了一下,也看到底下那张小嘴一口一口吐水冒泡,骚得很可爱。

  他全看见了。

  下一秒。

  “啊——”她仰头呻吟出来。

  赵恪就在她颤抖到最极致的那一瞬间操进去。

  尽根没入,只剩下囊袋卡在阴阜。

  他刚才那架势,那表情,恨不能将完整的自己全部送进去。

  狗东西,臭无赖王八蛋。

  申屠念在心底骂了他无数遍。

  可身体却无限诚实地咬他,包裹他,让那些口是心非的骂都变成了笑话。

  抬眼,对视。

  她再望向他,先前的抗拒褪了大半,欲望如丝绸浸过瞳孔。

  勾他一犯再犯。

  玄关壁龛上放了个白色收纳篮,不出意外,里面应该有一盒避孕套。

  当然是他备的。

  他们之前玩得疯的时候,外卖员在门外敲门,屋内他将她压在墙上后入,申屠念记得那天她为了控制自己不叫出声,咬得嘴唇都紫了。

  欲盖弥彰,他撞的那么重,肉与肉相触时的啪啪声尤其清晰,申屠念怀疑屋外那人说不定已经听见了,想到这,愈发羞耻难耐,交缠处的水渍声咕叽咕叽乱叫,她忍的眼眶发红,却挡不住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

  那之后他好像玩出趣味了,那之后她死活不肯在玄关做了。

  今天是第二次。

  不同的纰漏,同样失控。

  疼痛感拉回了分心的人。

  申屠念“嘶”了一声,低头看去。

  埋在胸前的脑袋终于松了口,吐出那一颗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头。

  他吃太用力了,原本小小一粒变了样,肿得吓人,冷气扑在上面,颤颤巍巍,可怜死了。

  申屠念气他没把握好分寸,小巴掌招呼过去,将他的头推得远远的。

  赵恪开始装死,躲过,换了一边继续吃,如法炮制,甚至报复似的加重了力度。

  有那么一瞬间,申屠念恍然觉得,他好像就是要让她痛,他故意的。

  玄关的声控亮了灭了又亮。

  屋子里只有剩下她无处可逃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