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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2 / 2)

  失去蕾拉的我,儘管悲傷……

  「也是需要一個喘息的地方吧。」

  放在椅子上的油燈照亮了伊朵撩起上衣的動作,照亮了小而挺的乳房。黃白色的肌膚與小小的咖啡色乳頭近在嘴前,卻得仗著酒醉的藉口來壯膽。

  「輕點……啊……」

  沒有女人的體香,只有黏膩的汗臭與劣質的酒臭味,襯托這副不完美的肉體更顯合宜。

  「呼……呼呵!」

  伊朵的乳頭沒有奶水,有的卻是慰藉,滋潤了我乾燥上火的唇,使我恐懼不安的心獲得片刻安寧。

  「呼,軟綿綿的,真是可愛。」

  媚藥去,劣酒來,我仍可像頭盡情奔馳的畜牲,在這女人的懷裡,向著黯淡無光的前方奔去──

  「哈哈……好癢!」

  ──據說這天晚上,我酒後亂性,直到不醒人事前都吵著要吃奶。後來伊朵總說……

  §

  第二天,前往柯切諾夫領的亞斯特鎮途中,我們遇到了趁戰亂為非作歹的盜賊。對方只有三人,等級應該很低,因為連我也能壓制住其中一人;雖然只是單純地撲倒對方。伊朵說波洛諾娃家徽在這裡沒有感召力,所以她才會隨身攜帶鐵搥。那個放話要強姦她的盜賊首領被敲爛了三根手指和一根本來可以君臨天下的老二,我們反過來打劫盜賊們的戰利品。晚上,用搜刮來的不義之財買下高級酒館的房間,洗了熱水澡,又和伊朵做了;只是仍然沒有插入。

  第三天,早上延宕兩小時才出發,十分之一的時間在商量要走哪條路線,大部分時間在聽伊朵解釋她其實對我沒意思,只是因為勇者有股奇特的魅力才害她有時會被吸引。說著說著,桌下那隻黃白膚色的腿就伸到股間來。我想,或許我也對她產生了依賴,而依賴中又懷著某種卑鄙的情感……這天她在一個叫巴爾科沃的小村的私人馬廄,用嘴把我吸到精盡差點人亡。傍晚,抵達切爾斯克鎮,我又被餵食了豬睪丸。

  第四天,在維斯瓦河等了一個小時才有辦法渡河,因為附近的大道與船隻都被軍隊徵用了。聽說柯切諾夫領已經掉了兩座城,而波洛諾娃領也失去一座城。當我們到達大城伊拉瓦時,這座城鎮擠滿了從露露西亞邊境集結而來的部隊,根本就沒地方好住。不過,由於我替居民們主持了一場異教審判(幾乎都靠伊采唬人),其中一位信眾願意提供我們落腳之處。趁著那家人熟睡的深夜,伊朵把我挖起來,做了一場又累又刺激的愛;這次我終於進到她體內了,用手指。

  第五天,一早就聽見屋外吵吵鬧鬧,因為桑莫軍的王牌「虐殺部隊」出現在前線。那名字聽得我雙腿發軟;不是害怕那些惡鬼,而是記起了蕾拉當時的面容。我以為我無法再向前進……但是伊朵的存在麻痺了一部分的不安,使馬蹄聲繼續望東前行。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尼德的占卜師也給不出答案。

  第六天,較預定進度提早一小時抵達提克辛鎮。我決定向伊朵學騎馬,她用「反正現在沒錢買第二匹馬」為由拒絕,就算我在她面前摔了好幾下也無動於衷。晚上,她不知從哪弄來了馬尾巴玩具,我說這也太刺激了吧──但是為什麼尾巴是插在我屁股上痾痾痾……

  第七天,進入露露西亞邊塞地帶的斯洛尼姆,在被駑馬踹了幾腳後,終於學會踢馬腹。伊朵笑說我跟畜牲打架還會輸,這傢伙怎不說她總趁戰況激烈時掀衣服害我分心?媽的,豬隊友!

  第八天,烏茲達,挑戰山路後蛋疼入鎮,醫師說敷藥就會好,因為只是破皮。嗚嗚嗚……

  第九天,維蕾,在路邊撿到老舊的弓箭,伊朵用這東西獵來兩隻野兔,她一邊割去兔皮,一邊回味替男門徒割包皮的經驗,她絕對是個瘋子。不過兔毛皮賣出的錢,正好用來買墊跨下的輔助用具。這算是黑色幽默嗎?

  第十天,奧爾莎,試著載伊朵長跑,渡河時被她襲擊肉棒,差點跌入河中。我不爭氣地邊迎風騁馳邊射了。那天的風很大,具體來說是「伊伊伊朵朵朵我我我要要要射射射惹惹惹痾痾痾啊啊啊!」這麼大。

  第十一天,進入露露西亞的科瑞,伊朵買了薄荷香水,結果她對這玩意過敏;嘲笑她的我,睡到一半龜懶趴火整個衝上來,因為有個王八蛋把香水全倒在我老二上。隔天,老二紅腫又發癢,我首次認真考慮利用復活來除痛,可是醫師說敷藥就會好。幹你娘……

  第十二天,科羅灣,因為有個像船首的高台而命名為灣口,其實只是座小小的村子。因為老二敷藥中無法使用,慾火比我旺盛的某個王八蛋認真跟我道歉了。我還沒到幫人服務還不會硬的程度,基本上是忍著刺痛在含淚摳穴。

  第十三天,庫賓卡,這裡已經算是王城外緣,人口也比前面路過的幾座大城還多。接連幾天只用冷水隨便沖過身體的我們,走在大街上都引人側目,於是伊朵刻意大聲瞎扯說我們剛消滅某個異教徒的老巢,還真的騙到當地居民。這晚我見識到伊朵的臂力,我擦老半天還擦不掉的頑垢,她唰地一聲就擦掉了,整塊肌膚也紅了;做為報復,我假裝要來點情趣,拿一塊布墊在刷頭上,抓起刷子直攻她兩腿之間。果然我的力氣還是太小了嗎?這麼做只有爽到她而已。

  經過整整兩個禮拜的奔馳,終於,第十四天──我們來到了莫斯科城。

  「這位是波洛諾娃家的審判官!神聖與正義的化身!梅希利的魯……魯……魯蘭巴大人!」

  太好了,這下連偽裝身分的名字都有了,我看再給她扯個幾次,身世背景都可以寫成一本書。不過這招對王城的精銳士兵會有用嗎?

  「原來是遠近馳名的魯蘭巴大人!梅希利的淪陷實屬不幸,波洛諾娃家為國奉獻的精神令人敬佩!副隊長,向英勇無畏的波洛諾娃家使者行禮!」

  「是!部隊全體,向波洛諾娃家使者致敬!」

  喀隆!

  守關兵士動作俐落地併攏腳步、挺起胸膛,整齊劃一地向呆若木雞的我行舉手禮。伊朵見我愣在原地,趕緊用手肘頂我手臂,我才回過神來向大家回禮。媽的,要是被這些人發現我是假扮的話就慘了!

  通過外側關卡,我們還得再跑一段路,才真正抵達有著雷電塔與大群弓兵駐防的王都外城。伊朵雙眼閃爍著光芒,她似乎是第一次來到莫斯科,看到劈啪作響的雷電塔興奮得不得了。

  「對嘛!這才是魔法師城市該有的樣子!波波蘭的大城根本就是大一點的鄉下嘛!」

  哼!我告訴妳,待會進城還會看到會使用魔法的棕熊喔!

  「嗚喔喔喔!真的假的!食材滿街跑的意思嗎!」

  不,應該是不能吃的吧……

  「哎,你騎快點!騎快點啦!再不加速的話,我就要抓你雞雞囉!」

  知道了啦……喂!別抓!會被人發現的!

  「嗚哈哈哈!」

  我發現披斗篷有個好處,那就是雖然伊朵的手從側面伸進來幫我打手槍,旁人看來也只像是抱住我的肚子……前提是這傢伙手勁別大到我的股間像在玩失控的打地鼠。

  「啊,等等進城前要下馬,所以騎慢點……我才可以幫你弄出來。」

  為啥要下馬?前面不是都直接殺奔酒館嗎?

  「王城不一樣啦,司祭大人有說過……其實我們在上一座城就該這麼做了。欸,我叫你慢點!」

  我才不要!射在褲子裡會黏黏的又有味道!

  「我管你!不停的話就哦啦哦啦哦啦哦啦──!」

  啊幹……射惹兒!

  伊朵的手淫很舒服,若無其事地騎著馬、同時給她悄悄抓弄也非常刺激,問題是射出來的白果醬……這種好像尿濕褲子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啊!看那邊,有高階魔法師在巡城!呀──呼──!」

  別用沾滿精液的手朝人家揮手啦!甩來甩去的害我吃到了一口……嘔!

  進了城門,伊朵直衝座落於十字大道中央的噴泉洗手,我的子孫們就這樣散佈在潔淨的泉水中,游向那些正在潑水嬉戲的小女孩。感覺有點色色的……

  言歸正傳,該找找蕾拉留給我的地址了。

  儘管和伊朵在一起的時光讓我漸漸忘卻難過的情緒,重回寒冷的王都、看著手中的銀鑰,蕾拉的身影彷彿就出現在人群之中,對我露出模糊的笑容──幾隻人影交錯後,笑容化為圓潤的雪花飄降落地,踏著石磚而來的是另一隻稍微沒那麼聖潔、但有著平凡之美的身影。

  「最後,是要問路對吧!」

  是啊……

  「交給我吧!」

  過去的日子,伊朵的笑容總讓我感到輕鬆,如今卻詭異地提醒著我失去了什麼。

  是因為輕鬆,所以歉疚?

  還是因為害怕再次失去一個「她」?

  理不出頭緒的疑惑懸而未決,我們已來到蕾拉信中所寫的地址。那是成排雙層式建築的其中一棟,一層又分為好幾間,大概就是雅房的概念吧。

  伊朵把她的匕首交給我,接著說要去附近逛逛,不給我猶豫的時間就跑掉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遠方人群中,我終於下定決心進到這棟房子裡。

  樸素的大門、狹窄的走廊、掛著門牌號碼的房間,與其說雅房不如說是旅館房間。我找到蕾拉所寫的號碼,用那把鑰匙開了門,踏入一間幾乎沒什麼東西的房間。裡頭只有最基本的單人床、一套桌椅、空空如也的儲藏櫃和衣櫃,別說蕾拉的感覺,連一點生活痕跡都沒有。

  但是,儲藏櫃上的花紋讓我確信這個地址沒錯。問題是每個抽屜都有不同的花紋雕刻,而我不曉得矢車菊長怎樣……沒辦法,只好土法煉鋼一個一個翻,反正只要找第三塊木板就好。

  全部也才八個抽屜,運氣好如我總算是在第八個抽屜找到可以翻開的木板,裡面放著一封積了層灰的信。該不會又是地址吧?是的話我就把頭剃得跟尼可拉斯凱吉一樣禿。

  我坐到床邊,踢一踢蹲麻了的雙腿,然後將信封袋上的灰塵拍掉,取出一疊對折過的信紙。第一張上頭用著和那道地址同樣流利的文字,反覆書寫著同樣的句子。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於紐倫堡。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於紐倫堡。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於紐倫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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