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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第46节(2 / 2)


  路景延觉得好笑:“我方才本来也没生你的气。”

  柳砚莺撇嘴:“你自己在那说些怪话,反正就是跟生气沾边,刚才的神情,比生气还叫我紧张。”

  他抓过她的手伸进前襟,这会儿他仅着单衣,探进去除了光洁的肌肤便没别的,“我生气,你便这样哄我?”

  “对呀。”

  柳砚莺嗔他一眼,心说难道还能哄错?

  也是相处下来的经验之谈,男人普遍不似女人患得患失,在有的事上和谐了,他就觉得什么都和谐了,不再有精力和心思去想那些不和谐的事。

  毕竟他总觉得自己充分掌握着掌控权,不担心有变数出现,最不担心的就是柳砚莺换个男人“另谋高就”。

  柳砚莺叫了声“安宁。”安宁在外间回应,柳砚莺又问:“还热着吗?热着就端给我。”

  不等路景延反应,安宁垂着头从外间进来,端进一碗苦药,闻着就叫人头皮发麻。柳砚莺接过去,捏着鼻子喝了一口,别开脸直咳嗽。

  路景延蹙起眉毛:“你喝的这是什么?”

  “药呀。”柳砚莺又咽了一口才作答,“喝了不怀孩子,卖药的说是宫里也用这个方子,除了贵,没别的缺点。”

  手上倏地一轻,那碗被路景延夺了过去,哗啦啦撒了半碗,柳砚莺怔住,安宁也怔住,她脚边还被泼到棕色药汁,烫得很,却动都不敢动,大气不敢喘。

  “你干什么?”柳砚莺登时就急了,她不是才刚刚将人哄好吗?怎么还没完没了起来了?

  “你一直都在喝这药?”

  “是啊。”

  “谁叫你喝的?”

  柳砚莺眉毛拧起来,几乎是瞪视着他,就这么眼神交锋了几个弹指的功夫,柳砚莺终于撑不下去,这样的日子真是没个结束,无止境的讨好讨好讨好,她甚至不知道他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生气。

  “路景延,你有完没完?”她觉得匪夷所思,“还想叫我给你生孩子?你是真想毁了我不成?我罪不至此吧!”

  路景延果真顿住,将碗递给安宁,让她出去。

  柳砚莺见安宁退出去,少了些安全感,搬出老夫人,梗着脖子说道:“老夫人是一定会接我回去的,到时你就是再和王妃串通一气,我也要说你们强迫坑害我,大不了我名声不要了,一辈子在王府当个老嬷嬷!”

  他望着柳砚莺良久,紧咬着后槽牙,无疑是被她这番话感到冲击,她的态度简直两极反转,“这番话你早就想对我说了?”

  “嗯。”柳砚莺说激动了,分明是不难过的,却噙着泪咬牙切齿,“无时无刻。”

  她说完便觉得将话说重了,不是怕他发火,而是觉得不至于,她一急就爱放狠话,说出来的总比心里想的更严重。

  以为路景延这下铁定是要大发雷霆,和她好一阵争执,就像那日在木香居她说他晦气,他听后大怒,又是威胁又是利诱,之后也真的逐一将他说过的话兑现。

  她斗不过他,担心路景延再言出必行些什么,只好道:“三爷总不希望我有一天突然掏个孩子出来跟你要名分吧。”

  但路景延并没有和她争执,只是站在原地,抬了抬手又放下,最终很是无能为力地走近她,“这先后顺序是不好听,但也别喝这个药了,往后由我注意着,你监督我,肯定不弄进去。”

  柳砚莺听这话第一反应是脸红,随后觉得有点奇怪,一时没品出个所以然,等被拉进他怀里抱了半刻钟,又被塞进同个被窝紧紧依偎着睡了整晚,她才回过点味来。

  两件事能被“顺序”这词连在一起,说明它们都在某个人的规划当中。

  不论是她的孩子还是她的名分,都可以是路景延的规划。

  柳砚莺大早上终于恍然:“你喜欢着我呢,根本不怕我憋着劲借子上位。”

  路景延刚睡醒,嗓音有些沉,笑起来闷闷的。他不光喜欢她,也很喜欢她的这个说法,“你喜欢着我呢”听着就很是她会说的话。

  她惊讶了会儿,认真地皱起眉毛,“什么惩罚报复,将我当猴耍。”

  作者有话说:

  路三危

  【这个确切来说是28号的,有点短,所以今天晚上还有】

  第49章

  路景延无法和柳砚莺再计较下去,他一早消了气,比起看她汲汲营营地讨好,还是更想看她趾高气昂地当只开屏孔雀。

  那么下去他也无法放开手脚地待她,总是提醒自己她当初有多无情,反而不快乐。最重要是不想她再喝伤身的药,和健康比起来,其余的都微不足道。

  对柳砚莺来说,除却再添几分茫然以外,日子照过。

  她不再给自己做打算了,反正做什么打算,只要路景延一句话,就又推翻重来。也不知是不是跌宕起伏太多次,得路景延青眼竟没叫她感到高兴,只是有种水到渠成的归宿感。

  明明是如了长久以来的愿望,偏偏内心又有另一个声音开始作祟,让她不禁好奇,如果脱身,她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不过也就想想而已,毕竟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一种结果,就会开始想象另一种结果成真的样子。

  没几天到世子大婚,路景延回平旸王府吃喜酒,柳砚莺不跟去。

  这一天她说是避嫌都不为过,毕竟路承业中意家中女使的事,勋国公府多少得到过一点消息。

  寻常中意倒也罢了,偏偏就是事情闹大了才会有消息从府里传出去。后来是勋国公府那边听说那女使离开了王府,这才放下心,没有再将事情挑到明面上和平旸王妃商议如何安置她。

  府里大张旗鼓操办喜事,路云真也在女子私塾请了假,和刘妙儿、刘钰儿姐妹两个手挽手沾世子的喜气。

  酒席上路云真比谁都激动,问刘家姐妹:“看到新娘子了吗?勋国公府的大家闺秀,仪态果真不是我们可比,从花轿下来那几步路,走得像是天女下凡。”

  刘钰儿点点头,刘妙儿笑:“你说得不假,但哪有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