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书]第97节(2 / 2)


  就专门找了一趟曲团,要求曲团卖他个人情,把陈念琴调回来。

  正好林敏红上次闹了个没脸,想退休,总空正好会缺一个歌唱演员,曲团也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说只要林敏红的退休办好,她就帮陈念琴提档案。

  冯竹呢,理所当然,要去跟冯慧通报一下这个消息。

  所以周五这天,正好叶青青回来了,有人做饭了,她就提前跟叶老请了个假,又专门去接了趟她儿子,然后,就要到冯慧家去吃晚饭。

  而直到此时,她依然没有跟公安分局的祁局长,以及机电科的祁科长,还有祁局长那位在新乡做机械维修的儿子传递过任何消息。

  而从开始调查,到今天冯竹第一次出门,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了。

  当然,新乡那边的飞行基地,以及公安分局,军法处都派了人在盯梢。

  聂师长的主观判断是,冯竹就是大鱼,最好不要再耽搁了,现在就逮捕她。

  千万要注意,不能让她跑到火车站去。

  当然,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因为目前正值大串联时期,而冯竹的儿子马小义今年15岁,像他那个年龄,是可以进行大串联的,到了火车站,只要背一段语录,列车员就会当场放行,不论他去哪儿,都不需要买票,检票。

  正值大串联,每一辆,每一截火车上都是人,都挤的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一旦冯竹跑出军法队的视野,上了火车,那就天南海北,无处可寻了。

  可吴营长依然觉得冯竹不会是老大。

  或者说,哪怕她是老大,背后肯定还有一条大鱼还没有咬钩,悄悄藏着。

  那么,那个人会是谁。

  转眼,冯竹已经回娘家接上儿子,往首军院去了。

  跟踪她的人,也到首军院门口了。

  军法科的同志们紧随其后,开到几个门口,分别守着了。

  吴勇和冷峻进了院子,不一会儿,就见冯竹的儿子马小义跟陈刚的儿子陈思进俩下楼了,推了一辆自行车出来,在院子里骑了会儿,骑外面玩去了。

  本单元只有一个出口,没看到冯慧出来,吴勇和冷峻也就认为她还在楼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吴勇在抽烟,冷峻盯着单元门。

  但俩人站了会儿,突然,冷峻看到一群小将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领头的正是虞永健。

  虞永健的队伍比原来壮大了许多,而且自行车后面坐了个皮肤又白又细,眼睛又圆又大的小姑娘,再加上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崭新的绿书包,当仁不让的北城第一小将。

  一帮小将进了院子,还不肯回家,拿出烟来,边抽边聊着。

  吴勇也在抽烟,走来走去:“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重新再复盘一遍,这一周,冯竹没有跟外界通过一个电话,也只有今天出门了,但是在外面,她也没有向外打过电话,而陈刚家是没有电话的,电台就更不可能了,一旦首军院,或者空院的位置出现不明无线电信号,锄奸科的人会立刻监听到,并循着无线电信号的发出地展开搜索。

  那么,冯竹到底是怎么跟外界联络的。

  她又会跟谁联络。

  总不可能她作为敌特,会天真的,认为空院不会查到自己,继而没有做任何准备,就真的只是简简单单,跑到冯慧家来吃顿饭吧。

  突然,冷峻看到虞永健进了单元楼,快步追了进去,喊:“虞永健!”

  虞永健回头一看,有点害怕:“冷队长?”

  冷峻问:“你家在一楼,哪一户?”

  虞永健说:“一楼右边。”又问:“您来我们院儿干嘛的,有事?”

  冷峻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说:“开门。”又喊吴勇:“营长,快上楼去看,人应该已经跑了,通知外面的人,赶紧追。”

  虞永健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手抖,几番开不了门。

  冷峻一把抢过钥匙 ,打开门,就看到虞永健的爷爷,虞老爷子坐在窗前。

  这位老爷子不像叶老,打过仗,但他的儿子,也就是虞永健的爹是烈士,虞永健的母亲也是,而他在解放前,是在北城做文宣工作的,所以他们家住在首军院。

  军法科怀疑了所有人,调查了所有人,但没有调查虞老爷子。

  而冯竹,正是虞老爷子介绍给叶老的。

  虽然这一周内,虞老爷子没有跟冯竹有过直接联系,可是,虞永健曾经去空院帮他取过老干部餐补,腌海雀,鱼子酱和沙丁鱼罐头,以及酸奶。

  冷峻怎么就没想到呢,通过那些东西,冯竹就可以把情报传递给虞老爷子。

  而经由虞老爷子向外传播信号的话,他们可就检测不到了。

  冷峻问:“虞老先生,冯竹是从您这儿跑的吧。”

  虞老坐的是轮椅,一脸茫然:“这孩子谁啊,你在说啥,我听不见!”

  冷峻也不多废话,推开阳台门,越过围栏,一路追出小门,看到军法处的刘处长亲自站在门口,忙问:“刚才有没有看到冯竹出来?”

  刘处长摇头:“没有。”

  “那刚才有几个人从这个门口出去了?”冷峻再问。

  刘处长再摇头:“刚才没有人,但有一辆jeep车,据说是送老军干部去看病的,我们只检查了一下后座就放行了。”

  要冷峻估的没错,jeep车是虞老叫首军院派生的,其目的,就是想送走冯竹,还真是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冯竹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