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回春的目光在全场逡巡了一遍，最后，落在了慕凤歌身上：“你就是慕凤凰？”

没人吱声。

“你就是慕凤凰？”路回春望着慕凤歌又问了一句。

慕凤歌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她用茶杯盖刮了刮杯子里的浮沫，静静地看着茶叶在水中沉沉浮浮。

“我问你话呢！你就是慕凤凰？”路回春有些生气了。

云水城的城主凑了过来，低声说道：“慕凤歌。”

“我知道，慕凤凰！”

“你是路回春？”慕凤歌掀起睫毛看了她一眼，“你在叫我？”

“没错，我在叫你，慕凤凰。”

“我叫慕凤歌，不叫慕凤凰。”慕凤歌认真地矫正道。

“有区别吗？输给我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难道还需要我一一记得他们的名字吗？那我岂不是要累死了？再说了，那些手下败将，也值得我去记得他们的名字？”路回春不屑地说道。

“哦？那么我想，很快你会记住我的名字的。”慕凤歌淡定而又从容地说道。

“看到本大人，还不速速认输，等着一会儿丢丑吗？”路回春讥笑道。

“话别说得太满，否则容易打自己的脸。”慕凤歌勾了勾唇角，慢条斯理地继续喝茶。

“哈哈，我路回春出生以来，还就从来没有丢过脸呢！”路回春狂妄地说道。

“哦？看来你要感谢我了。”慕凤歌轻声说道。

“感谢你什么？”路回春一脸莫名。

“感谢我会给你一个你人生中的‘第一次’啊！”慕凤歌微微一笑。

“你敢笑话我？”路回春大怒，“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你知道我在妖域的地位吗？说出来吓死你！”

“哦？”慕凤歌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说出来吓死你！”路回春又重复了一遍。

“是吗？”

“当然，说出来吓死你！”

“那你说吧，看看能不能吓死我。”慕凤歌一脸平静地说道。

“你真要我说？”路回春高傲地看着她。

“你说吧。”慕凤歌不置可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