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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ABO世界:白骑士人格女Omega×隐性病娇科(2 / 2)

  将他夹住,潮湿的欲望洞口正对着他的下腹,希望他能摸摸它、蹭蹭它、用力的贯穿它……

  他没有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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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很久的,舒晚荻只觉得自己眼皮沉重,身体机能下降到了一个新低谷。

  她觉得自己好可怜,像顽童用废纸捏造的小船,伶仃在湍流中飘摇;也有点像生长得最靠外的那片芭蕉叶,无辜地承受了最多风雨……

  她用身体承接着激烈的风浪,雨点打在她身上,好似白纸被烟头烫过,一个洞连着一个洞,星火灼烧燃烬泯灭成烟灰,轻易被碾碎。

  在飘渺里浮沉,沦陷于欲望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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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定的交房时间是中午十二点,除开洗漱换装收拾残局的工夫,剩不了多少休息时间。

  偶然想起这么一出,尧杉垂眸扫向头歪在他肩上呼呼大睡的小趴菜,嘴角被情绪牵动,面部肌肉的走向若有似无的往上,很轻地笑了一下。

  尧杉撸了把汗湿的额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这样看起来他的骨相更偏凌厉,从额头到山根、鼻梁,再转折到人中、菱唇、下巴,往下延伸,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直至形态优美的肩线和精致凹陷的锁骨,立体感层层递进。

  几番云雨过后,他秾丽的眼睫和艳丽的唇瓣都像沾上了林中雾气,伴随着雾里看花的朦胧之美,更添几分餍足后的媚态风情。

  欲渴难消的Omega缱绻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和满足,此刻她已陷入昏睡,软软地趴在他怀里。

  他将她环拥,大掌扣在她后腰,一只手将她曼妙的曲线全数占有。

  舒晚荻精神萎靡,体力也消耗殆尽,对于初次而言,她的身体有些开发过度,这令她不得不被动进入休眠状态,浑身上下没一块地儿能支棱起来了,连骨头都酥软,如果尧杉不扶着她,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孩下一秒就能轰然摔下去。

  他俩的姿势实在太亲密了,赤条条抱作一团,像两块柔软的面团,相互杂糅,融入彼此骨肉。

  尧杉喜欢抱着她做爱,不管什么体位,一定要贴的紧紧的,压住她,吻住她。明明这次他才是进攻方,可对她的眷恋和依赖似乎已形成了习惯。

  他们是完美嵌合的天体残骸,在星光乍破后,环抱成满月。

  女孩对任何事物都不长情,认识她时她最喜欢的游戏角色是个长发飘飘的男美人,从收集到这个信息起他就下意识地开始蓄发,到现在发梢末端已经能轻扫过自己肩膀,可她对虚拟人物的迷恋早已换了好几种款式。

  即使这样他也没舍得剪去,觉得既然是她青睐过的类型,那总会比其他人多一分被她爱上的可能性。

  紧挨着激烈运动,大力摩擦中发丝纠结,缠绕在一起。尧杉动作轻巧地解开那几根打了结的发丝,也算是享受了一把结发夫妻的恩爱缠绵。

  他的肉体和精神高度兴奋,经久难息的愉悦感达到了人生的新峰值,这种悸动的感觉伴随着巨大的满足和期冀,他头一回无法也不愿克制自己的幻想,贯有的冷静被抛之脑后,他彻底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畅想里。

  美梦是占满整个房间的大象,而被他忽略掉的蚂蚁则是现实也许会存在的龃龉。

  这一刻,尧杉变得盲目,他不再去思考那些细枝末节的争议与危机,他只是憧憬地想,他和她不再是两条于某个交点短暂相遇后便只能再度错开渐行渐远的线,他们蜿蜒的人生轨迹会汇聚在一起,拧成一根海枯石烂的强力绳索,是缠绕合生的连理枝,亲密永不分离。

  他甚至开始盘算起要不要申请调岗,换到一个行动相对自由的部门,这样他就可以跟着她到处跑——在她录制节目的后台等她,演出的时候就坐在台下看她,休息的间隙可以给她递水擦汗,当她结束一天繁忙行程感到困倦时,就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休憩补眠……

  他知晓她的口味,她喜欢吃的东西他都有好好记在脑子里。她在社交网络上晒出来的盒饭、工作餐,虽然配文很阳光洒脱,但他知道那些菜色其实不是她的首选。

  他没有下过厨,不过他可以学着去做,像网上那些贤惠的Omega们po出来的爱心盒饭一样,他也要把每一餐都准备的营养均衡、精致漂亮,而他收获的最高奖励则会是一个满足的笑脸……

  思维一旦发散就难以收回,他构思了千百种他俩以后的日常琐碎,考虑得面面俱到,无孔不入地疯狂想要把自己渗入她的生活里,唯独算缺了一点,或者说是他刻意隐瞒那份呼之欲出的不甘与绝望,不愿去想——

  舒晚荻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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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计的当下神智不清醒不代表人真的会失智,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不堪到舒晚荻在心里咒骂,这还不如失忆呢!

  她是被尧杉叫醒的,交房时间快到了,而她的身上还一片狼藉。

  他的保护措施有好好做到位,事后也有替她简单擦洗过,然而战况太激烈,遭殃的不止一处,哪哪儿都不舒服,她还是想要去洗个澡彻底清洁一下这具窘迫的身体。

  再一次喝退了那个像采花粉的蝴蝶一样围着她转个不停的男人,大力将门关上,把他隔绝在外,力气耗尽的舒晚荻费劲地撑着洗手台,努力想要找回疲软双腿的存在感。

  她现在就像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羊,两条腿比细麻杆还不如,颤巍巍的站都站不稳,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地折断了。

  尤其当她看清镜子里自己的样子时,更是吓得目瞪口呆大惊失色,心头狂草,嘴上却震惊到失语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当她抬起手指试探着摸向那些凌乱遍布的红痕,再度确认不是自己眼花后,舒晚荻都快气哭了。

  这人上辈子属蚊子的吧?还是饿死的那种,她的眼睛都没地方落脚了,一块干净的好地都没有!

  好变态!比她变态多了!她都顾忌着他为人师表所以从来不在他身上任何显眼的地方留印子,有也是淡淡的,哪像他,就差没明着说这是人徒嘴啃出来的杰作了!

  舒晚荻简直要气昏过去,她受不了自己这副模样,这方是非之地她也实在待不下去了。胡乱将衣服套上,恶狠狠地刷着牙,顺便环顾四周,寻找起有没有什么地道天窗之类的秘密设置好让她在不用面对门外那人的情况下逃出生天。

  答案自然是没有。

  将嘴里的泡沫吐干净,掬了两捧凉水呼在脸上,望着镜子里正在淌水的人,舒晚荻愈发觉得自己像正在燃烧的蜡烛,五官被烧融,滴着烛泪模糊成一滩,辨不清形状。

  她要找不回自己了。